此话刚落,整个大殿堂开始有些热闹起来,台下那些长老看着这一批新生弟子,几乎一个个都点头抚摸着下鄂,并与附近几人互相交换的个人见解。
昆阳剑宗每年一度的招收新生弟子入门不超过二十个人,而作为那几天临时担任的六位执事长老,则是有挑选这些新生弟子的优先权。
故而,除了路闻不在场之外,余下高举山、萧悟容、甄紫薇还有那两个年纪颇大却满脸红润、精气神十足的长老已经从各自的位置走到慕远这些新生弟子附近,开始挑选新生弟子。
五名长老不约而同,几乎异口同声,指点人要慕远、燕灵儿、李安生还有一个名叫谷成城的少年为徒。
一时间,高举山、萧悟容等五名长老争得面红耳赤,各执己见,互相争辩,互不谦让,说是我先点到她的名字、我先牵住他的手腕、我先拉到他的衣袖……
等一系列的争论,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消停半刻的,生怕到手的鸭子要飞走似的,谁都想将慕远那些天表现出个人天赋异禀的这四个新生弟子为徒。
慕远、燕灵儿、李安生、谷成城等人身在其中,无不感受到这几名长老那似火的热情,感觉自己是一个香饽饽的大鸡腿,每个人都想咬上一大口似的。
作为一宗之主,段天鸣目睹到这样一个场景,每年到这时候也不是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但还是让他颇为头疼的。
于是,他双手向着台下压了几下,说道:“好了,几位长老还请稍安勿躁,既然你们都想要收这几名弟子,那他们就暂且留到后面再次定夺。如此,一来几位长老可以有些时间在私下进行沟通以及协商;二来也可以先让其他长老择选余下这些一样天赋不凡的新生弟子。”
“哦对了,趁着其他长老还没有择选之前,几位长老还要不要继续挑选余下新生弟子?”段天鸣再次补充说道。
听了段天鸣后面这句话,五名长老出现了一丝犹豫,尤其是萧悟容更是有些惆怅,毕竟在大殿堂这里,长老也有二十名,他若不选,很可能就如往几年那样空手而归了。
再说,他为人低调,本来就没有想与他这几位师兄师姐抢要慕远这几个新生弟子的意思,只是那天路闻下山之前,向他再三嘱咐过在其还没有回来之前必须要将慕远留下,千万不要让他给其他长老收走了。
“罢了,大不了我萧悟容这一年也不收徒,这总算可以吧!”
萧悟容暗想到这里,心里也一下子释然,便随着余下名长老返回各自位置盘坐。
此时,余下那些长老的择选新生弟子的方式已有所不同,他们都是按照长老的级别,譬如大长老先择选一个新生弟子后,接着才是二长老、三长老……等鱼贯而行,而过程中,每个长老只能挑选一个新生弟子。
与其同时,南域与中州这两块辽阔广大的地域交界之地,一处方圆几十里遍地是沙石与焦土,附近一大片一大片碳灰已经化为粉末那些参天古树的森林,半空中仍旧冒着一些点点星火。
这是路闻刚不久之前与身姿娇媚的王婆大打出手所酿造而成的战场!
这几天,路闻从昆阳镇上一家大府邸中,一直跟踪着王婆,横渡一块又一块大地到了这里,没有想到竟被王婆察觉到了他在昆阳剑上留下的印记,并发现了他的踪影。
“路某还是称呼你王锦绣好了,毕竟王婆这个名字太不符合你的身姿美貌了。哦对了,王锦绣你是怎么会知道路某在剑上做了一些手脚的?害得路某白走一大片又一片大的地方!”
“老白毛!你……你难道就是一个话唠吗?哩哩啦啦,没完没了,老娘可没有闲功夫跟你玩呢!”
王婆喊话,她心知此次前去浮云岛屿替宿妖渡“化尊天劫”,估计暂时是去不成了。
此刻,摆在她面前是如何带着昆阳剑逃脱路闻这个大能的纠缠。
“那好,既然你这么心急,而路某也要赶着回去收下相中那个徒儿,那你我再来一招定胜负吧!”
言毕,路闻两手化剑,指尖流光飞舞,在身前比划了几下之后,被王婆背在身后那把昆阳剑顿时一阵抖动,直让王婆惊悚,暗叫不好!
嘶啦的一声,包裹着昆阳剑那些粉红色丝带,顿时破碎开来,连王婆那件抹胸露腰间的小巧短衫那背后部分也被撕裂,化为破烂碎布。
“啊……”
王婆羞怒,一双雪藕玉肢连忙捂着胸脯,发出一个尖叫声,她那件小短衫已经从她背肩上滑落,此刻仅剩下一块布料遮挡在她那诱人的胸脯!
昆阳剑金光闪闪,耀眼夺目,气势非凡,徐徐飞上,有几丝毁灭的气息若隐若现,在王婆背身上留下数十条恐怖的裂纹,直让感受到她裂心裂肺的剧烈痛楚。
受到了如此莫大的耻辱,王婆敢怒却不敢动手,她这才意识到她根本就不是路闻的对手。
所以她很果断,从系在手腕那些可以储物的铃铛空间里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玄木牌,手中流光溢彩,玄木牌瞬间在她面前化作一张五尺宽、一丈高的光屏。
一眨眼间,王婆便在路闻眼皮底下没入了光屏,与光屏消失不见,踪影全无,连方圆几千里的地方,路闻也没有感知王婆的一丝气息。
路闻认出了那枚玄木牌,那是万里乾坤令,是可以将生灵瞬间瞬间转移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与传送阵有些像似,但这枚令牌仅能使用一次,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