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浒粱的队伍与布易寇的队伍合二为一,布易寇以一星会员的身份换来了其他几种食物,当他换成功并拿着食物的时候,手都哆嗦起来。
不但是他,其他人拿着食物同样哆嗦。
食物并不稀奇,是肉串儿,肉也不稀奇,普通的一种饲养动物的肉,真正让他们哆嗦的是串肉的钎子。
不是一根竹子或木头,也不是寻常的铁棍,而是一种合金,同时它还不是一根光秃秃的棍子,是在末端有挡把的,而且整个钎子还很粗,前头是尖的。
这东西说是钎子,不如说是一把军刺,因为挡把的后面是防滑手柄,那它扎人,一扎一个窟窿。
买个肉串还带武器。
大家都舍不得吃肉,而是把肉就放在钎子上平拿着,想让肉风干,什么时候需要吃了再吃,平时就吃窝头。
合在一起的队伍中,布易寇总是喜欢对齐浒粱嘘寒问暖的,不时地还捡块石头用钎子尖雕刻个什么东西,然后给齐浒粱看。
每当这时,齐浒粱便会夸赞布易寇的手艺好,说别看他膀大腰圆的,居然也心灵手巧,佩服,实在是佩服。
结果两个人的表现把两边的人都给弄懵了。
他们很想问问,之前两个人出去究竟说了什么,之前还是敌对关系呢,后来双方拿对方没办法,才将就着没起冲突,眼下一切都变了。
“小粱,你家里缺多少保护添加物?是自己家中有需要守护的秘密东西用,还是与你家相关的某个势力用?”
布易寇把钎子上的一块肉摘下来,塞进齐浒粱的嘴里,与其闲聊着。
“布哥,是这样的……”
“我姓布易。”
“哦,布易哥,其实哪都需要保护添加物,但我拿了后,不是给家族,我真献上去,我是缺心眼,你说我给谁?我给我上面的长辈?我给任何一个长辈,别的长辈都会认为我是跟那个长辈亲近。
要是不给长辈,给其他的哥哥,给任何一个人,家族中都会觉得我是投靠了谁,我凭什么投靠别人?大家同一辈儿的,谁比谁差?对不?”
齐浒粱此刻不纨绔了,说起来家族内部的斗争,门儿清,简单的两句话,把很多内涵都点到了。
“给你姐姐呀。”布易寇提醒,意思是说,给那个吖洛姑娘,因为吖洛是个好姑娘。
“呵呵,布易哥,你想什么呢?给我吖洛姐姐?然后让更多的人把她当筹码给出卖?为了抢夺资源,他们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比如给她找个男人,或者把她给关起来。”
“对,你家人真是,为了一点利益,居然能出卖吖洛,还给她找男人,作为她的亲人,还算给人吗?”布易寇痛心疾首啊。
齐浒粱一副心有心有戚戚焉的样子跟着说:“可不是么,家里的那些个兄弟啊,我比谁都清楚,只要发现我吖洛姐姐有利用价值,就会把她给出卖了,比如说找一个没有任何本事的男人,找一个不关心她的男人,找一个纨绔子弟,甚至是让她当那种女人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太可恨了。”
“太可恨了,小粱,你放心,我知道你关心你姐姐,我呢,和你谈得来,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且我还知道,像你这样为姐姐着想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你是真的为了姐姐的幸福而努力,他们呢?看看他们给找的人,纨绔,一个小家族的纨绔,然后是门不当户不对的普通人,怎么可以?”
布易寇现在与齐浒粱是同仇敌忾,使劲贬低别人,说别人为齐浒粱的姐姐找男人是错误的,是人性的卑劣,是道德的沦丧,是亲情的缺失,是不可原谅的,是反人类、反种族的,是违背宇宙生物存在规律的,要坚决地消灭掉,灰都不能给剩下。
齐浒粱心中高兴,也没觉得自己是其中的一员,要被消灭并不可以剩灰儿的那种。
他劝着:“布易哥,什么门当户对的,我不想,我姐姐更不想,只要人好。”
“不行,必须要对上。”布易寇坚持。
“可是……”
“没有可是,我布易一脉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哪怕我是庶出,哪怕我多年没回去了,可我当初离开家发下的誓言我做到了,我现在是荒芜之地一星会员。”
布易寇铿锵地说出此番话,紧抿着嘴,微仰起头。
“那个……啊?布易哥,布易?你……你是班严斑箔自治星域布易家族的人?哥,你是我亲哥呀,那就没问题了,哥,你要回去吗?”
齐浒粱要给跪了,他以为自己的家族很牛逼的,没想到遇到个自治星域的头头家的人。
“回哪?我是庶出,以前想要出人头地,然后让我爹对我娘好一点,现在不想了,我要把我娘接过来,就在边境星生活,我能照顾她,再给她找个好男人,但我毕竟是那个家族的血脉,所以还能配上那啥。”
布易寇说起家里的情况,变得失落起来。
齐浒粱猛点头:“能,能配上,不管什么出吧,哥,你能那什么呀?”
“嗯!能,所以我是布易一脉,而不是布易世家子弟。”布易寇笃定地说道。
“太好了,哥,不,姐夫,布易家族的一脉心击好吓人的,我靠,多亏之前我没动手,您这本事,收拾五星神战士太轻松了,姐夫,我跟你说,我姐姐最喜欢吃吃依罗罗馅的饼,就是这么大,白色的,然后蒸,那饼里的汁多,只不过用了保护添加物,别人研究不出工艺,回去后,您买点,给姐姐送去,姐姐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