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内,小明锁死房门,拉上窗帘,盘腿坐在床上,双耳不闻隔壁娇喘声,一心只修脑中流云经。
随着隔壁一声放浪到了顶点的尖叫传来,小明“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洒在洁白的床单上,正式宣布破功。
看来有时候看得更远,听得更广,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心中默念了几句p,小明干脆躺在床上,运起真气,透过薄薄的墙壁,欣赏起隔壁的景象来。
须臾,娇喘渐息,小明满意的点了点头,翻身而起,盘腿而坐,“啪啪啪!轰轰轰!”一口气突破至了炼气五层!
强大的力量缓缓在体内流走游动,巨眼的范围至少扩大了十倍有余,而且更加细腻清晰,控制起来更加游刃有余。
巨眼扫过,整栋酒店内的一切,一一显现在小明眼前。
林林色色的男男女女,在一处小小的战场上,展开着一场场无比激烈的冲锋厮杀。
小明还待再细细望去,却不料“噗!”的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小明急忙收了神通,心中默念起玉男心经。
体内真气安静下来,小明不敢在这是非之地久留,匆匆离去。
小明招手拦下一辆出租飞车,飞车轰鸣着,升上天空,朝着小明的故乡飞去。
出租车师傅是一位中年本地人,有些发福,很是健谈。
大到中华小当家,还珠格格,喜羊羊与灰太狼,小到罗马帝国情艳史,奔跑吧兄弟,动物世界,一通感慨下来,见小明仍是不接话茬,出租车师傅只好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似乎是近乡情怯,又似乎是在烦恼那势力的神秘,小明点了根烟,又意识到是在车里,连忙掐灭了烟头,却是愈发烦闷。
小明摇下车窗,一股股冷冽的夜风通过窗口倒灌进来,小明闭着双眼,将脑袋放在风中,痛痛快快的呼吸着,脸色却是如夜风般冰冷。
出租车师傅被冷冷的夜风与冷冷的小明冻得瑟瑟发抖,方要出声抗议,却见小明甩出一大叠钞票出来,只好再次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黎明浮出,飞车缓缓停落在一座乡村村头,小明拉开车门,迫不及待的就要往家中走去,却不料竟被出租车师傅叫住。
被夜风吹了一夜的出租车师傅缩着肩膀,凌乱着头发,哆哆嗦嗦的抹着鼻涕,“小伙子,虽然你一次给的钱比我跑一年的钱都要多,但我作为一个过来人,摸着良心还是要说你一句,钱,并不代表着一切,有钱,并不代表着……”
小明不待出租车师傅说完,又是掏出一叠钱仍在了出租车师傅的良心上,转身往家中方向走去。
出租车师傅哆哆嗦嗦的将钞票捡起,哆哆嗦嗦的揣入怀里,又是哆哆嗦嗦的抹了一把鼻涕,伸了伸脖子,看到小明已经走远,方才朝着小明的背影呸了一口,“我就不爱拉这种人。”
乡村的空气始终带着乡村独有的甘甜与清新,这是小明曾一度以为三十一世纪最成功的事。
在一片狗叫鸡鸣声中,已变回自己模样的小明大步走过,村子里的乡亲们多半有早起的习惯,见了小明,却是微微有些茫然,似是从来没见过这号人物。
小明笑着朝乡亲们打了招呼,乡亲们却是突然脸色大变,纷纷躲进屋内,关上了房门。
小明神色不变,继续往家中走去。
七年不归,家门已旧,原本喜气洋洋的鲜红色油漆,此时已变成了暗红色,大门正中,竟还掉了一大块漆。
门没锁,轻轻推开,院子里满地的狼藉,一只野猫窜上墙头,回过头来望向小明,满眼的警惕之色。
越过院子,推开屋门,屋子里的摆放一切如旧,记忆中巨大的衣柜,此刻看来已有些略显矮小,记忆中无比神气的电视机,颜色亦已有些略微破旧。
床头衣柜正中,有着一面带有镜子的拉门,镜子缝隙里,夹着自己五六岁时候的照片,呲牙咧嘴,招牙舞爪。
小明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
将院子打扫干净后,小明锁上房屋,走出了大门。
街道上,小明闭着双眼,运气真气,缓缓的绕着村子行走,方圆一里之内,乡亲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尽在小明掌控之中。
“这小子莫不是惹着什么大人物了?怎么他没事?反而他爹娘遭了罪?”
“据说还死了人,血流了一地,那个惨啊!”
“老王他两口死了?”
“不是老王,不知道是哪的人,那天光警车都来了十多辆,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找着人。”
“哎,咱一介小老百姓,掺和不进去啊。”
“不行,我得给儿子打个电话,可不能跟那小子学。”
……
另一处。
“要不我们去看看阿明?”
“不能去!你也别去!少管这事!”
“一个半大孩子,哪能受得了这打击?这不作孽吗?”
“说了不让你管!等下万一阿明来敲门,就说我不在!”
……
另一处。
“咱们收了钱,干脆就跟他说了吧?”
“要去你去,咱们不说谁也不知道不是?那小子眼神我看着害怕!”
“你这一天天的,收钱的时候比谁都积极!那孩子我看也没多吓人啊,刚才我看见还朝着我们笑着打招呼来着。”
“你懂个屁!笑着才吓人!我要是失踪了你能笑得出来?”
“那咋不能?我笑得可开心了!做梦都能笑醒!”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