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侠歌的通讯器不时传来龙建辉的吼叫:“战侠歌,立刻把敌人的机枪阵地给我端了!**,这帮龟孙子竟然还有迫击炮,战侠歌,立刻把他们给我废了!战侠歌……”
在山脚下敌人架起二十多挺轻重机枪,组成一个机枪阵地,子弹像下雨一样倾泄到根本没有时间挖掘防御阵地的武警官兵之间,打得他们根本抬不起头。最可怕的却是混杂在这批恐怖份子里的阿富汗游击队和雇佣军,他们中间不乏狙击手和神枪手,更有迫击炮和榴弹射器,双方接火不到二十分钟,武警部队的六位正副机枪手就全部阵亡。
在吱吱啦啦的声响中,七八名恐怖份子推出一辆手工粗糙的平车,当他们掀掉这辆四轮平车上的防水油布时,手里抓着望远镜观查敌情的龙建辉猛然瞪大了双眼,他几乎是要把自己声带接到以通讯器上,他嘶吼道:“战侠歌,在他们起冲锋之前,立刻把他们的高平两用重机枪给我端掉!”
那些恐怖份子推到阵地前方的,赫然是一门23毫米口径双联装高平两用重机枪!
为了方便把这种重型武器偷运进中国,他们显然采用了化整为零的方法,而且干脆舍弃了高平两用重机枪沉重的底座,把必要的零件6续运进中国,再在冰大板的山谷中重新组装起来。
没有被高平两用重机枪扫射过的人,绝对不会明白,这种每秒钟可以打出三十九子弹,能够直接击落低空飞行的战斗机和巡航导弹的重型武器,一旦扫射将会在步兵战场上,形成何等可怕的死亡风暴!
通讯器里传来战侠歌略略嘶哑的嗓音:“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战侠哥这个学员的声音,龙建辉心里竟然找到了一丝安全感,仿佛只要在一百五十米外的那个小山包上战侠歌还在,只要他的命令下达出去,战侠歌就没有做不到的。
开战仅仅二十分钟,龙建辉就对战侠歌下过了将近十个战斗命令,已经顶得上他这个最高指挥官。在这场战斗中下达命令总和的一半,无论是什么困难的命令,战侠歌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成功完成。龙建辉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想道:“,五星级学员,就是比较……好用!”
在高平两用重机枪和二十多挺轻机枪的掩护下。两百多名宗教狂热份子组成的突击队,手里挥舞着马刀、端着ak47、m16,有些干脆在手里拎着燃烧瓶、手榴弹、土制炸弹,唱着他们心中无悔地“圣歌”。对着中**队防御地阵地,再一次起了进攻。
二十三毫米口径的高平两用重机枪子弹狠狠打在山坡上,那些趴在小山坡后面的武警士兵猛然看见眼前掀起大片的泥浪,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能直接打穿轻型坦克装甲地高平两用重机枪子弹就打穿了一尺多厚的土层,狠狠灌进他们的胸膛里。
就这种二十三毫米口径高平两用重机枪子弹射中的士兵,他们身上本来防御性能只能三流来形容的防弹衣就象是纸糊的一样,被子弹生生撕裂,紧接着是他们的身体。
“哒哒……”
在主阵地一百五十米外的小山包上。响起班用轻机枪轻脆的点射声,高平两用重机枪上地射手打着转从射手席上一头栽下来。负责供应弹药的副射手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小山包上又响起轻机枪的点射声,副射手也一栽倒在地上。
赵海平到了今天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级神射手,一挺班用轻机枪到了战侠歌手里,硬是变成了一枝射狙击机关枪。在六百米范围之内,只要他手中的轻机枪枪声一响,在山坡下百分之百会有人一头栽倒。
虽然中**人看不到底下一千多名混合杂牌部队的最高指挥官究竟在哪里,但是无论是东突恐怖份子还是阿富汗游击队,或者是国际雇佣军,他们的队长都听到了一个愤怒地咆哮:“你们还要死多少人,才能把山包上那个神枪手干掉?!你们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现在躺在山坡上的兄弟,至少有三分之一是被那个混帐慢条斯理,一枪枪给打死的!”
两名狙击手一起将自己的狙击步枪瞄准了小山包。
嘹亮充满战斗**的“圣歌”在山脚下回荡,两百多名手里武器五花八门,有砍刀有自动步枪有手榴弹,有燃烧瓶还有土制炸药的“圣战”份子们,排成一排排的人墙,对着山坡再一次动了自杀性进攻。
“冷静,冷静,一个狙击手想在敌众我寡随时就会遭到重武器攻击的阵地狙击战里挥最大的作用,就一定要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必须让自己不断变换角度和方位,我必须避开敌人的反击,对他们造成一次又一次意外却致使的打击!”战侠歌一遍遍在自己的心里重复狙击手的战斗格言,但是他的兄弟就是因为让他有充足的时间拆卸地雷,而死无葬身之地,他的兄弟正在天国凝望着他,他的血他的肉就纷纷扬扬的习撒这这片中国的土地上……
战侠歌猛的跳起来,再次抬起了手中的班用轻机枪,他对着一百五十米外已经爬到半山坡的“圣战”狂热份子们,就是一个漂亮的连续点射,就在他扣动扳机的同时,山脚下两名早已经守候多时的狙击手扣动了扳机。
战侠歌脸色煞白的一头翻倒在地上,正在用刺刀拚命在地上挖掘防御工事的赵海平丢掉手中的工作跑过来,他嘶声叫道:“师父,你怎么样?”
“**……真的好痛啊!”战侠歌捂着自己的胸口呻吟道:“还好我穿的是纳米防弹衣,要是普通防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