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热带雨林,说句实在话,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教官告诉我们,一般的军人如果没有受过针对性特种地形训练,一旦进去迷失方向,就很难再活着从里面走出来。在这种雨林里,有太多我们没有见,甚至不能想象的生物,就是因为无知,所以这里对我们而言,充满了太多的危险和不可预测!看起来没有异状的树干上,可能就潜伏着一只全身都披满伪装色的危险生物,一脚踏到看似坚实的土地上,下面可能就是能让我们怎么挣扎都会慢慢沉下去的沼泽。这里到处都是树,浓密得让人心烦!”
“当然这里也有很有趣的东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能在水上,表演水上飘的蜥蜴呢!当时我打算把它捉住做自己的午餐,结果那个只有十几厘米的小东西非常警觉,发现危险向它逼近竟然支起两只前腿,用自己的后肢象人类一样奋力跑动,在经过一个池塘时,它竟然用自己的后肢,一路***踏着水面狂奔过去了!”
雅洁儿可以想象得出,战侠歌当时一定看傻眼了,不过能用两条腿奔跑,甚至能跑过水面的蜥蜴,想想也真的很好玩呢。
“后来教官告诉我,如果我们能让自己的双腿爆发力强大八至二十倍,我们也可以像那只蜥蜴一样在水面上跑起来!汗,强大八至二十倍,就算把李小龙请来也差远了吧?!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捉上一只这样的小东西,送给你把它当成可爱而好玩的宠物?”
雅洁儿给战侠歌的回信是:“我现在还是很无聊,还是每天一个人看电视。”
战侠歌经历了热带雨林、平原丛林、高山丛林、丘陵丛林等特殊训练,在他离开第二个训练基地时,他的衣领上又多了一枚丛林勋章。
“我们又到了第三个训练基地,进行山地训练。我真是要对我们学校选择训练基地的水准五体投地了,只一座山,就包含了最经典的坡地、峭壁、山谷地、高山丛林、溪流等诸多地形,气温变化更是象小孩的脸,刚才还热得我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扒下来,一会又冷得我牙齿上下打架,那雨是说来就来,绿豆大小的冰雹砸得我们头盔叮当乱响,我还没有找到躲雨的地方呢,嘿,雨过天晴了!”
战侠歌在走出第三个训练场的时候,在他的衣领上又多了一个山地勋章。
第三个训练基地的教官,在为战侠歌戴上这枚代表了军人荣誉与骄傲的勋章时,他凝视着战侠歌衣领口,那整齐的排成一列的勋章,过了半晌,他才拍着战侠歌的肩膀道:“现在你如果到国际雇兵战场上,你的身价已经值二百万美元!而在某些人的眼睛里,你的脑袋也值二百万!”
报告自己学习成绩的信,一封封从全国各地传送到雅洁儿的单身宿舍里,里面还掺杂着一些从各个地方采集到的小玩艺。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逝过去。每一次接到战侠歌的来信,都能让雅洁儿高兴上好几天。
他们虽然都属于第五特殊部队,但是受到保密守则限制,他们之间的信件都要通过安全部门检查,他们只能用这种非常平常的文字,来相互传递自己的喜怒哀乐,并努力从对方的信件表面文字中,去努力挖掘可以让自己突然涌起一种火热感觉的内含。
一遍又一遍的阅读战侠歌邮给她的信,为了不引起别人的“误会”,他们之间不敢频繁的信件往来,战侠歌总是到了一个新的训练场,在快要离开的时候,才会向雅洁儿诉说。在一年零八个月的时间里,雅洁儿也只接到战侠歌的三封信而已。
她几乎已经可以背出战侠歌每一封信上的每一句话,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会去看它们,望着在镜子里那个因为兴奋而双颊晕红的女人,看着她双眼中那抹怎么也无法忽略的幸福光彩,雅洁儿不只一次问自己:我这算是在谈恋爱吗?
雅洁儿一遍遍的计算战侠歌回来的时间,在她收到第三封信的时候,战侠歌还需要四个月时间就可以回来了!
他要到的最后一个训练场,是拥有世界最高山峰珠穆朗玛峰的冰雪世界,他在那里将要接受高原与雪林的生存作战训练。
第四个训练场的教官是一名少校,这位教官并没有象其他训练场的教官一样,立刻给这些接受过长期严格训练已经拥有血铁军人气质的学员们一个下马威,他指着几辆军车,道:“我叫龙建辉,欢迎你们来到雪山训练场。既然来到我们这里,就要遵守雪山的规矩,走,我带你们出去转一转,让你们真正了解我们脚下的这片雪山。”
在轻轻的晃动中,汽车在号称“生命禁地”的新疆至**公路上驶动。在进入一片和戈壁滩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军用高度表,上面显示他们已经到达了海拔五千一百米的高原。路边两侧的暗红色山包上,覆盖着白色的雪,慢慢的汽车驶进了喀喇昆仑山。
不知道是不是在潜艇上工作过,他已经对最恶劣环境已经有了充足适应力的关系,战侠歌出奇的发现自己并没有象其他同行的学员一样,出现高原反应。
龙建辉略略惊诧的看了战侠歌一眼,用他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低声向和他同坐在一辆越野汽车里的战侠歌和其他两位学员低声介绍道:“这里叫做泉水沟。在多年前,进驻**的部队在这里宿营,在天亮后,有十几个兄弟任凭班长、排长、连长怎么叫,怎么往他们的嘴里塞生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