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在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范长老的房门被???
范长老这一夜可谓是操劳过度,殚精竭虑,修炼都没有这么疲乏过。
那敲门声响了好几声之后,他才睁开了一条眼缝,瞅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们,出于修炼者的本能,感受到了一股危机,心里颤动了一下,急忙下床到了门口,低声问道了一句:“是谁?”
一时间,门外竟然没人回答。
这时候,那穿红色雨鞋的女人也醒了,看了看时间,脸色突然变了,瞅着范长老哀怨的说道:“糟了,都怪你折腾了我一整夜,我要起早跟我家男人去县城办事的,肯定是他来找我,他那个暴脾气啊,坏了,坏了!”
“你都有男人了?”范长老站在门后,瞪了瞪眼,“那还出来做?”
“男人赌博不顾家,我不做孩子吃什么穿什么?”女人说着话,开始急匆匆的穿衣服,还掀起被子,将其他女人都遮盖了起来,又在地上洒了一副扑克牌,也没忘了收起了一地凌乱的卫生纸,脸上蕴满了惶恐之色,“他又要打我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范长老有些懵了。
这情况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啊!
“范老板。”片刻后,门外响起了秃头老板的声音,“楼下漏水了,打搅一下。”
“没漏。”范老板毕竟是斩天强者,早已听出外面不是秃头老板一个人了。
“开门!”随即,便有另外一道声音响了起来,“我老婆在里面,打开门让我见见人,否则我就报警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快让他进来,他真敢报警的!”女人将那双鲜红的雨鞋蹬在了脚上。
“这尼玛叫什么事!”范长老皱了皱眉头,略一沉吟,将门打了开来。
一个粗犷的汉子,也不知多久没刮胡子了,满面虬髯,拎着菜刀就冲了进来,秃头老板也跟着走了进来,瞅了一眼范长老,无奈的摊了摊手,随即将门从里面关好了。?
“啪!”
拎菜刀的汉子,看到穿红雨鞋的女人之后,扬起巴掌就狠狠扇了过去,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婆娘,又特么出来丢人现眼,告诉你多少次了,麻痹的就算是去要饭,咱们也不能干这龌蹉事,你当我的话是刮耳旁风了?”
那汉子声音响亮,范长老急忙偷偷掐了一个诀,让隔音符咒的效果更强了一些。
“我特么的什么都没做!”女人捂着脸,站在床边怒视着那汉子,“姐妹们叫我过来打牌,我打了一晚上牌,自从你上次打了我,我就洗手不干了!”
“哼!”那汉子见女人穿着衣服,雨鞋也好好的在脚上穿着,又见地上扔了一堆扑克牌,脸色才微微缓和了一点点,可当看到范长老穿着一个蓝色的三角大裤衩,毛扎扎的时候,又将菜刀高高拎起,在女人脸前比划着,“你真是打牌了?钱都在我这里,你哪有钱打牌?”
“我姐就是打牌了!”被子里露出了两三个头发蓬乱的女人头,纷纷开口作证。
“擦,你这老头胃口倒是不小,一下子玩这么多!”汉子见状瞪了瞪眼,用菜刀指了指范长老。
“呃……真的打牌来着。”人在他乡的范长老,尚未完成任务,不想将事情闹大,尴尬的动了动嘴皮,再说事情也不能闹大,他那帮弟子都在这小旅馆呢,解释道,“打完牌,天晚了,又下雨了,就没让她们走。”
窗户外还有雨水顺着屋檐叮咚滴落,范长老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很是恰当。
“赢了还是输了?”汉子踹了一脚自家女人的红色雨鞋。
“赢……赢了!”女人抬起头,看了一眼汉子。
“赢了多少?”汉子问道。
“……两千块。”女人咬了咬唇。
“钱呢?”汉子不依不饶的问道。
“赢的是范老板的钱,他说天亮了再给我。”女人说话流利了起来,摘下手腕上皮筋,将乱糟糟的头发扎了起来,“要不然我早回家了!”
“给钱!”汉子一听有两千块,脸色大有缓和,冲着范长老晃了晃菜刀,“本来要砍死你的,既然真是打牌了就算了,愿赌服输,莫要赖账!”
范长老愣了愣,总觉得自己坠入了一种圈套,但看着又不像,心里憋着一股苦涩,本来二百八十八块就要搞定的事情,竟然搞到要花两千块了,脸色沉了下来。
“范老板。”秃头老板碰了碰范长老的胳膊,“拿钱吧!毕竟是……输了嘛!闹起来对你名声不好,我也不好继续做生意了。”
“别磨蹭!”汉子拎刀催促道。
“嗨!”空有一身斩天修为的范长老,遇到这种不能声张的事,也只能自认倒霉,动手,亦或是杀人,是万万不能做的,毕竟还要任务在身,打草惊蛇就不好了,无奈的挪了挪脚步,从自己包裹里拿出了两千块钱,丢给了汉子,怅然的坐在了床头,瞅着自己裤衩,一直摇头。
世俗界,比修炼界还凶险呐!
不过,能花钱悄无声息的解决,也是不错的。
钱毕竟是身外之物,花了就花了,他是长老,又不缺钱。
“跟老子走!”男人数了数钱,拽起穿女鞋的女人,哒哒的走了出去。
“你们,也都出去吧!”心情糟糕的范长老,冲着剩下的几个女人挥了挥手。
“给钱!”那几个女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们不要两千,给一千五就行了!”
“什么?”范长老蹭一下子就站起了起来,裤衩颤动,“你们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