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楠虽然总爱和琪琪斗来斗去的,可是她俩却又偏偏好得不得了,因此且不说她俩经常会在自己寝室里胡闹了,即便是在旅游期间,她俩也是天天睡在同一个房间的,而有时候睡着睡着,她们就会睡到了对方的床上,先是你挠我、我挠你地嬉闹一会儿,然后则是挤在一张小床上搂着睡。
那天晚上,董楠因为琪琪早就睡下了,她还觉得有些奇怪,后来当她正要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时,她就看见琪琪竟然鬼鬼祟祟地溜了出去。董楠又赶紧跟到房门口后,由于琪琪已经敲响了宫非的房门,而且宫非也很快就让琪琪进了他的房间,她则立马就吓坏了,既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去阻止琪琪“瞎胡闹”,更不知道宫非会不会真把琪琪给“就地正法”了?
董楠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后,因为琪琪一回来就“哇哇”哭,她就立马惊恐地叫起来,“哎哎,我说琪琪,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那个畜生他真的欺负你啦?”
琪琪也不说话,而是继续哭。
董楠一下子就怒火冲天了,“行了,琪琪,即便你啥都不想说,那我也知道究竟是咋回事了,我现在就找那个畜生算账去!”
琪琪这才哭哭啼啼地拽住了董楠,“哎哟,你快行啦,他要真的是畜生倒好了,他可是连畜生都不如哩,呜呜呜呜---”
如此一来,董楠就更是吓了一大跳,“啊,他还连畜生都不如了?难道他是qiáng_jiān你或者还那那、那个啥了吗?”
琪琪则又恼火地捶打着董楠,“唉,你这个傻蛋啊,你不是老爱说你啥都懂的吗?你现在咋就比猪还笨了啊?呜呜呜呜---”
董楠不禁使劲地直挠头,“哎哟,我我,我咋就比猪还笨啦?”
琪琪又把董楠按到床上后,她就趴在董楠身上哭诉起来,“唉,好我的楠楠啊,难道你没有听过这样一个笑话吗?这个笑话是说,有一对青年男女去外地出差,由于那个小地方的宾馆都住满了,于是他们就只好住在了一个标准间里。临睡觉前,那个女的对男的说,今晚你可不许碰我啊,否则你就是畜生了---”
董楠显然听过这个笑话,于是她就紧跟着叫起来,“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笑话啊,后面好像是这样的,第二天一早,当那个男的还显摆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时,那个女的不仅立马就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而且还大骂他就连畜生都不如,我说的没错吧?”
琪琪则又不说话了,而是继续哭。
董楠又着实愣了愣后,她就突然“噼里啪啦”地直搧琪琪的屁股,并还恼火地叫骂着,“唉,你这个贱人,人家不碰你你还觉得委屈了是吧?你要真想那个那那啥,那你就去外面找去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这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大街都是啊!”
琪琪现在已经搂着被子哭起来,“唉,楠楠啊,楠楠,要说你可真的是傻蛋哩,这男人跟男人能一样吗?要是普天下的男人全都一样,那这世上又怎么会有爱情呢?”
董楠则又“叭叭”地搧了琪琪两下,“哼,爱情?我看你这是想要做着爱的情吧!”
就因为这件事,董楠等人后来跟宫非告别时,她竟然连手都没有跟宫非握一下,直把宫非弄得抓耳挠腮的,可她万万也想不到,三个月前,这个让她既想亲近又想排斥的男人却不请自来了,说是想来楚州住一段时间、主要是想研究一下吴承恩等等,结果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原则,她则替他在月湖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宫非是在十点半时来到韩侯祠附近的,由于董楠正在跟一个小卖部阿姨说笑着什么,因此他一来就立马搞怪了,先是踅手踅脚地走过来,然后则是立马就从背后捂住董楠的双眼,并还用手抵住了董楠的细腰,直把那个阿姨给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遇到了抢劫的。
宫非还又低沉地叫了一声,“不许动,举起手来!”
那个阿姨不仅吓坏了,而且她还真的举起了手来,“啊,你你,你想干什么啊?”
“别别,你别害怕啊,我是在跟她开玩笑哩!”宫非赶紧先跟那个阿姨解释了一句,他就喜笑颜开地又朝董楠叫起来,“快,丫头,你快猜猜我是谁啊?”
董楠已经笑坏了,“哼,你还能是谁啊?你是猪呗!”
宫非立马就一摇头,“不对,你快再猜!”
董楠就又来了一句,“哈,既然你不是猪,难道你是狗吗?”
宫非再次摇一摇头,“还不对,再猜!”
董楠又“咯咯”地笑起来,“哈,既然你猪也不是狗也不是,难道你是小乌龟王八蛋吗?”
宫非就也嘻嘻哈哈地嬉笑着,“还不对,再猜!”
董楠终于娇嗔地一跺脚,“哎哟,老宫,你能不能别闹啦?”
宫非这才嘻嘻哈哈地放开了董楠,“行行,那咱们就不闹了啊!”
那个阿姨已经吃惊地叫起来,“哎哎,楠楠,你别怪阿姨多事啊,你说你怎么找了一个老头子啊?这要是让你妈知道了---”
董楠就又嘻嘻哈哈地大笑着,“哎哟,阿姨,你可千万别误会啊,其实他是姓宫,就是宫殿的宫,所以我才叫他老宫的!”
宫非也赶紧解释着,“是是,我的确就姓宫---”
董楠又轻轻地踢了宫非一脚,“唉,要说你这宫姓真是太缺德了,因为只要你一年纪大了,那么谁叫你就都得叫老宫!”
宫非就又嘻嘻哈哈地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