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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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人儿比之封宜奴,姿se不遑多让。
但相比之下,青涩些,又少了几分封宜奴那种开阖自如大气。但是,别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动人美感,若历练些时日,也是个不逊se封宜奴的主儿。
那美人儿带着人,拿进来些礼物。
却也不甚贵重,都是些时令果蔬。礼物虽然不厚,可是却极有心意。
“婆惜,这就是小乙。”
“徐婆惜,见过小乙哥哥。”
她就是徐婆惜?
据说是今年潘楼推出,准备接替封宜奴的当家花魁……
“小乙,奴今日来拜访,是有事相求。
当日小乙在大相国寺使了两曲,那二泉映月,如今就在奴手中。不过另一首曲子,奴也极有兴趣。不知小乙可愿割爱,奴愿以重金相求。”
玉尹顿时愣住了!
这距离上次他在大相国寺演奏,已经过去月余。
一个月里,无人问津。可这一天之内,却一下子有两个人要来求购……
从内心而言,玉尹更愿意把曲谱给封宜奴。
毕竟,封宜奴对他,表现出足够尊敬。一个是找人把他召唤过去,一个却是亲自登门。虽然说封宜奴和马娘子之间不可同日而语,可这份尊重,却是玉尹更愿意看到。
玉尹苦笑,“封姑娘却晚来一步!”
“啊?”
“就在刚才,小乙已经把《梁祝》曲谱,卖给白矾楼马娘子。
契约已经签订,二十天后,会交出曲谱,由白矾楼着人编排,而后献艺。”
封宜奴愣住了!
玉尹这么说,肯定不是推辞。
“据奴所知,白矾楼上行首俏枝儿已经离开,要这曲谱又有何用?
再说了,这曲谱里的故事,是小乙所有。换个人编排,恐怕未必能配得上那曲谱,只怕不能尽入人意。如此要求,小乙怎能答应下来呢?”
“这个……一言难尽。”
玉尹叹了口气,只是摇头苦笑。
封宜奴那是何等聪明的女子,立刻便猜出其中隐情。
只怕是玉尹和那白矾楼之间有什么纠葛,使得他无法拒绝对方要求。否则,依着玉尹xing子,怎可能点头?封宜奴之所以来的晚,也是在认真研究玉尹。她想要弄清楚玉尹xing子,而后也好交道,方便行事……
以封宜奴对玉尹的了解,这也是个自恃甚高之人,容不得别人耻笑。
否则,便不会有当初白矾楼外,和俏枝儿争锋的事情。
“却可惜了!”
封宜奴不免有些失落。
可以想象,如果那白矾楼得了这曲谱,编排妥当之后,只要能找来一个不逊se于俏枝儿的主儿,必可以火爆一回。如此一来,对徐婆惜产生的压力,显然会无比巨大。虽然封宜奴不怕竞争,却也感到了头疼。
至于原因?
同样也是一言难尽。
潘楼和白矾楼之间,竞争一直很ji烈。
京师虽说有七十二家正店,可是却从没有潘楼和白矾楼这样竞争ji烈。
其涵盖面极广。
从酒店的规模,到菜品,到花魁,一直都争夺不休。
自北宋第一次评选花魁以来,大都是在潘楼和白矾楼之间产生。白矾楼有背景,潘楼同样是资金雄厚。特别是在得了夷州豪商司马静参与后,甚至隐隐有超出白矾楼趋势。这花魁选举,也是两家重中之重。
要说潘楼实力不俗,又有封宜奴等人坐镇。
徐婆惜本身才艺超群,不逊se于封宜奴,且姿容绝美,可谓是大热门。
只是,徐婆惜身上,存有一个致命缺陷。
也正是这个缺陷,才使得封宜奴动了从玉尹手中买曲谱的念头。同时还她找到了司马静等人商议,结果便是,不惜一切代价,要买来曲谱。
哪知道,竟晚了一步!
见封宜奴一脸苦恼之se,为她平添几分jiao柔,令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封姑娘莫非有为难事?”
封宜奴苦笑一声,轻声道:“不瞒小乙,奴今日买这曲谱,乃是为婆惜造势。小乙而今声名鹊起,婆惜若能借小乙之名,便可以更进一步。
可惜,却被那丰乐楼抢先。
婆惜才艺不俗,相貌也甚jiao美。但她却有一个麻烦,便是她京师话有些不好。她本是太仓人,言语间自然有些口音。若在平时倒也无妨,可若评选花魁,就弱了气势……小乙当知道,京师人总有那么点傲慢。”
玉尹明白!
这就好像后世,一个外乡女子到帝都求发展,却说得一口不标准的帝都话。生活在帝都,总有些傲气。如果旁的还好,但若是评选花魁,那帝都人就会觉着,你连我这帝都话都说不好,还想在帝都闯江湖吗?
大致便是如此……
玉尹是道地京师人,又从市井中崛起。
梁祝那曲谱本就不差,若再加上玉尹这名声,可以令开封人对徐婆惜少些挑刺。
谁说古人不会炒作?
至少玉尹觉着,封宜奴就不缺乏那种炒作的精神。
“确是晚了,若封姑娘能早些来,这曲谱必卖给姑娘。”
玉尹也是个不想掩饰好恶之人。
一句话出口,也使得封宜奴笑了……
她掩嘴轻笑两声,“想是那马娘子太强势,看轻了小乙,让小乙不快。
不过没关系,此次不成,还有下次。
奴相信,那劳什子《梁祝》不会是小乙绝唱。只是下次若有好曲子时,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