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和张择端都已抵达寺内,和玉尹见过之后,便谈论起了解救武松的具体事宜。
“施大郎按照我的吩咐,在盐官寻了一具尸体,样貌与武提辖颇为相似。
明晚李梲会在府中设宴,宴请杭州名士缙绅,到时候便告与他知晓,武提辖病死在牢中。施大郎也把衙门里的仵作买通,即便是检验尸体,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把武提辖解救出来之后,会连夜送来这边。
而今唯一担心的,便是城门口的那些个门卒……只要能送出城门,就算大功告成。”
玉尹听了,连连点头。
偷梁换柱也便如此,接下来便要看具体的操作。
为了这武提辖,端地是费了不少心思。想必施全那边,也在担惊受怕。
“仵作那边,是否可靠?”
“小乙放心,那仵作也曾受过武提辖恩义,断然不会反水。”
“如此,甚好!”
玉尹总算放下心来,吩咐陈东道:“那我便留在这边,家中还请少阳多多照拂……有什么事情,便让大兄传信,近一段时间,我不会返回城中。对了,大兄请告知施大郎,事情完结之后,暂时不要联络,他最好也不要来寺中探望。等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了,我们再做联系也不迟……还有,让他设法打听一下,这杭州城周围,可有什么山贼盗匪。如果能够联系上,请他设法为我牵线搭桥。”
张择端和陈东听了,领命而去。
鲁智深好奇问道:“小乙打听山贼盗匪作甚?莫不是想要剿匪吗?”
“剿甚个匪!”
玉尹闻听,顿时哭笑:“且不说那剿匪事宜非我职责,便是我职责,我也无能为力。”
“那又是为何?”
“我忝为应奉局都监,可那李梲却扣着兵符,迟迟不肯与我。
开春以后,新任杭州都监便要抵达,若那时候我还不能得到兵符,定会更加被动。
我必须在新任杭州都监就任之前,把应奉局的兵事办好……所以,李梲手中的兵符便至关重要,我是想利用那些盗匪山贼,逼着李梲交出兵符,我也好着手招揽兵马。否则的话,我手中无一兵一卒,又如何能在这杭州城里,站稳住脚跟。”
鲁智深听罢,也表示赞成。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兵马便是玉尹这个应奉局都监的权力!
智贤长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听玉尹说完之后,沉吟片刻道:“小乙,你得了兵符,又当如何招揽兵马?要知道,你手中现在并无可用之人,便招来了兵马,又如何统领?”
玉尹叹了口气,“我本想救出武提辖后,把他招揽到身边,为他改头换面,代我训练兵马。不瞒长老,自家并不晓得太多兵事,以前在开封时,身边倒有几个兄弟精于此道,但都无法随我前来……只是武提辖这一伤,怕没个一年半载也难起身。
说心里话,我这些时日也在为此时担心,可却又想不出一个章程来……”
智贤长老笑了!
“小乙,我倒是可以为你引介一人,不过要看你敢不敢用。”
“哦?”
玉尹不禁好奇向智贤长老看去,越看就越是觉得,这老和尚身上,藏着许多秘密。
智贤长老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贫僧有一族侄,本为盐官富户,家中颇有田产。奈何前些年苏杭应奉局为官家筹集花石纲,我那族侄年轻气盛,便得罪了朱勔,险些家破人亡。他后来一怒之下,便散尽家产,带着几百人躲进了莫干山中,专门和朱勔等人为敌……后方腊起事,他便投到方腊帐下,也算一员悍将。
方腊被诛后,我那族侄又带着几百残兵败将躲进了莫干山里,至今仍旧占山为王。”
方腊手下的悍将?
玉尹不禁一咧嘴,看着智贤长老,心道一声:早知道你这老和尚不简单,没想到……
“长老的意思是……”
“贫僧觉着,他总躲在山里,着实浪费他一身本事。
我观小乙,志不在东南。若小乙你有这个胆略,贫僧可以把他引介与你,将来带他去边塞建立功业,搏一个功名出来,说不得也能重建家园,光耀门楣……我那族侄,射术惊人,更擅长训练长兵。当初方腊手中的弓兵,便是他一手训练出来。”
玉尹,沉默了!
智贤长老介绍的这个人,的确是他现在急需的人才。
可问题是,这家伙不仅仅是一个山贼盗匪,而且还是方腊手下的大将,那可是个反贼。
玉尹倒不介意用他,却担心将来万一露了相,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富贵险中求。
以玉尹现在的身份,似乎也只能从这些山贼盗匪,反贼余孽之中挑选人才。那些家世良好,出身清白的人,未必会愿意跟随他。毕竟,应奉局的名声也不甚好。
“敢问长老,你那族侄,高姓大名?”
智贤长老显得很犹豫,看了看玉尹,又看了看鲁智深,一咬牙轻声道:“贫僧族侄,在江南有一诨号,人颂小养由基……他名叫庞万春!不知小乙,可敢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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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家伙披着新嫩的马甲巨作《岛主的幸福生活》
看这个书名,是不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特别是一些老读者,有么有想到神马不该想的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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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虽然我强占了虾夷岛,让东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