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涛拱手道别,刘基起身相送,借着微弱的烛光,郑涛瞥见他眼中一丝红芒,只当是刘基积劳过度,又连气道:“刘伯父不必相送,日间我回过一次住处,记得路,你也早点休息。”
“府中仆人甚少,也不见得有人挑灯带路,我随你一起去吧。”
说着刘基将蜡烛放入灯笼之中,在前面带起了路。
寒风凛冽,吹的一角猎猎作响,两人一前一后,行至屋角转弯之处,一整冷风吹来,灯笼左摇右摆,烛光摇曳,刘基忙用手去稳住,这时却见一道黑影受持短刃从拐角花园中斜刺而上,直冲刘基胸口处而来。
慌忙之中,刘基躲闪不及,连忙将灯笼朝那人面上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郑涛见寒光一闪,下意识的将刘基推向一旁,却见那人左手拨开灯笼,右手短刃方向一变,横着朝自己胸口插来,连忙将推开刘基的双手收回,交叉护于胸前,聚气于掌,反手一推,打在那人右手小臂之上,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刀。
那黑影见郑涛一掌推住自己手臂,不退反进,以刀为掌,一招金丝缠腕,刀口贴着郑涛右手小臂用力的划了下去,郑涛只觉手臂一凉,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心知自己受伤,连忙抬起一脚朝着那人小腹踹去。
不成想那黑衣人似乎知道郑涛的想法,左脚凌空踏住郑涛右腿,整个人借势而起,整个人朝刘基扑去。
却说那刘基被郑涛一推之下,酿跄了几步,跌倒在花园之中,还未起身,却见那黑影又飞身追来,连忙站起身来从花园中随手举起一花盆朝着那人影砸去,以求阻止来人。
那身影半空之中不好变力,双手交叉胸前,挡住花盆,速度却也慢了下来,刘基见状,连忙起身,围着柱子又转回了郑涛身边口中大喊:“来人啊,抓刺客,贤侄快随我回书房中躲避。”
郑涛一脚踢空,见刘伯父侥幸跑了回来,连忙将他护于身后:“刘伯父你先行回去,我来拖住他。”
说着,郑涛欺身上前,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技。
“御龙式。”
低吼一声,聚气与掌,屈指成钩,带着劲风朝着那人脖子抓去,那黑衣人见郑涛殊死一搏,不敢大意,一个侧身躲过郑涛攻势,刚想抬手刺去,郑涛却变爪为掌,横拍在他胸口,过道狭小,那黑衣人避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整体人撞在了墙壁上。
那一掌之下,竟然口中一甜,八成是打出了内伤,气血上涌。
当下也不敢大意,且战且退,在狭小的过道中和郑涛僵持着。
刘基见郑涛一招,不再担心,边巳ケ吆艟取
郑涛一掌命中,穷追不舍,前些时日所学所创全部用上,越战越猛,不时击打到墙壁,石柱,留下道道印记。
那黑衣人随看着节节败退,却临危不乱,每次面对郑涛的致命杀招都能轻松化解,一时间倒也无性命之忧。两人边战边往黑衣人后方走去,不知不觉已过百招,郑涛越打越气,自己蓄力聚气,看似招招制敌,却总是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如此下去,自己后力不继,会吃亏,眼见那黑一人就就到了走道尽头的拐角,郑涛大喝一声:“哪里逃。右脚发力,整个人疾飞而去,运足气力,朝着那人胸前打去。
那黑衣人眼见郑涛的拳头破风而来,也不慌张,屈膝弓步,上身微微左倾,双手从左至右,看似缓慢,却偏偏正好抓住郑涛的胳膊,一个四两拨千斤,借势就把郑涛丢到了花园过道之外,整个人一闪身朝着拐角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