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上是这样显示的,至于到时候是不是蒙古人在霸占我华夏,却也不好说。面相天生,自有其道理。”
“你不是要入朝为官,而是要上朝封官。”
曹义在大家都很疑惑的时候发话了,一发话就语惊四座,上朝封官,那是只有九五至尊,真龙天子才能做的事情,朱重八又不是太子,怎么能成为天子?那就只有取而代之,这曹义,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
“二弟虽有极贵之相,却无紫气聚顶,不像是帝王,除非有大机缘,否则,终将是竹篮打水。”
曹义没有说话,而是仔细的品味这郑涛的话,最后说到:“重八出生时候,紫气东来,历久不散,只因为被元兵追赶,忙不择路的逃走了,后来每当有紫气聚集,元兵必如影随形的跟来,会不会和一直在追杀他的元兵有关系?”
“嗯,有很大的关系,紫气,又称天子之气,二弟几次三番未能聚拢紫气,很有可能与天子之命失之交臂,除非以后能将这紫气缠身,融入体内,越多越好。”
“我原以为那皇帝老儿是无中生有,现在看来,他是防患于未然啊,对于任何能威胁他们的人,都是赶尽杀绝,宁愿错杀一万,也不愿放过一个,天下,有多少人枉死啊。“
”想必二弟出生至今,定是异相横生吧?”
“嗯,确实是有许多异像,从朱兄弟在徐州做长工开始。”曹义点了点头,开始讲述朱家往事。
十三年前,有一位风水先生,人称李大师,家住徐州卧牛山一带,李大师平日以帮别人卜卦、看相、堪舆择阴阳宅为生,在当地乃至周边都非常有名气,求他帮忙的人有很多,也算是家境殷实,就顾了些许长工,这长工中,有一名长工叫朱五四,会做豆腐,人又勤快,深得东家喜欢。
朱五四的媳妇儿陈氏,则在李家缝缝补补,后厨帮忙择菜等。这李大师膝下有三个儿子,平日里跟随父亲学习堪舆之术,回家后喜欢在妻子面前卖弄。
一日,这二儿子的妻子就说:“你们爷几个整体帮别人看风水,选阴宅,就不能帮助自己催发一下风水,让咱们家也大富大贵,省得你们东奔西跑的。”
那二儿子闻言觉得很有道理,就去找李大师说了此事。
李大师摇头道:“干我们这一行难免泄漏天机,命运之中常有五弊三缺,如今我们家境尚可,你们几个又平平安安,夫复何求?”
二儿子不依不饶:“爹你常劝我们好学,说什么学得屠龙术,卖与帝王家,为何不想一方法,让我们家也出帝王,日后不再做堪舆之事,自然可避这五弊三缺。”
李大师没有回答儿子的话,却是自己回到房中,思索良久,最终忍不住这诱惑,算了一卦,大喜,忙招来三个儿子:“你们三人,去集上买些捕鱼的工具来,十日之后,随我至卧牛山西二十里处捕鱼。”
“爹,那里不是一片旱地吗?连水都没有,捕什么鱼啊?”
大儿子忍不住心中疑惑说道,二儿子却是眼中精光一闪,催促大哥说:“大哥你平日最听爹的话,爹让咱们去,咱们就抓紧去,爹本事大,自有他的打算。”
十日后黄昏时分,李大师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来到这片旱地,只见泥土龟裂,干旱成灾,哪有半个鱼苗。
三个儿子均是一副不解,又不敢去问一只闭着眼盘坐在边上的李大师,知道三更天的时候,李大师突然站起,爆喝一声:“你三人速速去前方十米处张开渔网,片刻会有鱼游过,务必抓住它。”
三人看了看前方,一个拳头大的泉眼不知何时出现,一股清泉汩汩流出,当下再不迟疑,分头抓住渔网盖在那泉眼之上,刚刚落网,一条一尺多长的红鲤鱼从泉眼处跃出,落在渔网之下,那李大师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隔着渔网抓住了那鱼,借着月光只见那鲤鱼满身赤红,如鲜血一般,整个鱼身线条流利。李大师双手捂住,向上一提,连带渔网包着鱼就招呼三个儿子回家。
回到家中,连夜亲自将鱼杀了,又破天荒的亲自下厨做了一道清蒸鲤鱼。待鱼做好,已经是黎明十分,四人忙活了一夜,早已经是饥肠辘辘,狼吞虎咽就把鱼吃个精光,连带鱼刺都被三儿子用嘴舔了一遍。
吃饱喝足之后,李大师吩咐三人:“你三人轮流将这鱼头和鱼刺端给各自的媳妇儿去吃,吃完了把盘子送来。”李大师这样说了,几个儿子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李大师平日里堪舆之时也有许多让人不解的行为,加上家中事物都是他说了算,几人也就没敢忤逆。
大儿子端着盘子就回房了,心中想到:“我这本来就彻夜未归,媳妇儿就得生气了,再端着这些剩菜给她吃,她不得吃了我?”于是他端着盘子在房中呆了一会儿,又静悄悄的出来了,连他媳妇儿都没敢叫醒。
二儿子端着鱼骨头叫醒了沉睡的媳妇儿,说明来意,却被骂了一顿:“让你催发自己的风水,你就是不听,现在沦落到让我吃剩饭,还是这光光的鱼骨头,你自己留着吃吧。”
老二家的没吃,就剩老三了。
老三刚成亲,新娘子过门火气没那么大,做事还很拘谨,听说是公公的意思,却也不好拒绝,就交代老三放在桌子上了,想等老三走后,悄悄倒掉。老三见媳妇儿没有拒绝,心中大喜,忙跑去像父亲诉说。
见老三走后,他媳妇儿叫来一早在厨房忙活的陈氏,叫她处理了那鱼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