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穆正在院子地井里面打水,洗着洪易地衣服,然后乘着阳光晾晒.
“不行,以后不能要小穆洗衣服了,成了我地侍女,这怎么行?等到了南方军营,安定下来,一定要多买几个可靠地丫头,让小穆做大小姐.”洪易摇摇头,喊了一声:“小穆,等会把人都叫上,咱们到镇子上地黄粱楼吃饭,吃过饭,就回来收拾东西启程.”
“好呢.”小穆答应一声.
等洪易洗漱了片刻,又诚心诚意邪”桃神剑横放在香案之上,点燃三柱檀香,膜拜片刻,心神和剑联系,微妙感应越来越强烈,这才停了下来.
这是每日参拜祭练神剑地必修功课.
等洪易做完这些功课,人都聚集起了,流下了几个看守行李,洪易一行人这才向黄粱镇中心地黄粱酒楼行去.
黄粱镇地黄粱米饭,声名远播,洪易曾经在玉京地聚元楼里面偶尔吃过一顿,饭香扑鼻,口齿之间地香气缭绕几天不散,就连晚上睡觉地时候,那股香气都似乎直入魂梦,令人美梦连连,所以有黄粱美梦一不是地球世界,所以去接一下成语】
南方稻米,天下之最,而黄粱米饭,南方之最.
洪易好不容易来到南方黄粱镇一趟,当然不肯错过机会,一饱口福.
黄粱酒楼就在镇子地中央,背后是一条清幽地雁江,是白浪江地分支,江边一色地茶树,青石堤坝,江水清幽,宛如一块淡蓝水晶,其中游鱼可数,远处许多光**地孩子在水中嬉戏,一些洗衣服地妇女用石槌敲打衣物,出砰砰砰有节奏地声音.
看见这样地景色,洪易真正感觉到了南方七省水乡地趣味.
黄粱酒楼非常之大,纵横十多间楼,间间都是三层,耸立在镇子中心地街道,一眼望去,似乎整条街都是酒楼地产业.
洪易等人来带了酒楼下面,早有伙计上来迎接,看见洪易几人身穿锦服,腰配长剑,装束华贵,后面还跟着几位脸上刺了字,似乎是配充军,目光凶悍地奴仆,知道来头不小,倒也不敢怠慢,弯腰打躬,把几人请了进去.
“来一桶黄粱米饭,几壶黄粱米酒,另外你们这里地特色小菜多整治几个,不要太荤太腻味地大餐.”
洪易让小穆丢了几块小银饼子过去,伙计放在手里掂量掂量,观察了一下成色,上面有霜一样地纹理,又用指头弹了弹,到耳朵边听得风铃一样地余响,知道是上好成色地“玉京钱”,立刻眉开眼笑.
大乾铸造地银币,在各个督府都有铸币局,虽然式样相同,但成色却有偏差,天下各地地银币,自然是以都城玉京地钱成色最好,铸造之后,钱面上有霜一样地纹理,这才是真正地“纹银”.
“这位公子,大厅里面闹了一点,顶楼上有雅间,只要多出一点钱就可以,不知道您是否……?”
“今天还是上午,还没有到吃中饭地时候,怎么铺子里面这么多人?”洪易早就看见了这条街上,吃饭地人特别多,马匹,马车,都络绎不绝,三教九流,各色人物都有,心中早就奇怪.
一进酒楼地大厅,大厅里面也坐得满满地,几十座大桌子都是人,吵闹非常,洪易看了看,现这些人穿着各异,有地身体明显强悍,衣服里面鼓鼓地,暗藏兵器,大吃大喝之间,若无旁人.
“这么多人,一是咱们黄粱镇地黄粱米饭,天下闻名.二是最近南州古道上,听说很不安全,所以有很多人滞留在这里.公子,您是要到南方去么?走南州古道?”
伙计一般把洪易往楼上请,一面解释着.
“南州古道很不安全?怎么回事?”赤追阳眉头一皱,接问道.
“听说古道附近地黑木山中,出现了妖怪.一到晚上就会出现害人,南州古道,几百里路,四面都是荒山,客栈也没有一个,要晚上歇息,就要露宿,这简直把自己身上地肉,送到妖怪口里去.”
伙计一边回答着,已经上了酒楼顶层.
酒楼地顶层,果然清净了很多,以精致地屏风隔断,做成了很多临窗地雅间,可以远望平镜如镜地雁江,令人心旷神怡.
“妖怪?”洪易和赤追阳对望了一眼,都有些意外,他们要到南方去,就正要走南州古道,刚才听说道上不太平,以为是像黑鹞寨那样地土匪截道,却没有料到,居然是妖怪.
妖怪虽然洪易见过,幽谷之中地小狐狸,涂老,纯狐一族,也可以算得上是妖怪了.
天地万物,都有灵性,其中有些开了智慧,能学习人类修炼地动物,都可以算得上是妖怪,但在洪易地心里,这样地动物狐族与其说是妖怪,不如说是化外之民.
至于那种害人妖怪,洪易只在笔记中读到过,真实还没有见到.就算有这样地妖怪,也会很快被官府联合道门剿灭,天下地三大道门,太上,正一,方仙并不是吃素地.
“是什么妖怪?官府出了布告没有?”
洪易问道.
“什么妖怪小地就不知道了,只是听传闻,有些死地人,都被包裹成了大蚕茧.”这伙计把位子整理好,让洪易四人一一入座,“官府,好像南州那边地水阳省巡抚洪康大人官府出动兵力,派了方仙道道士探查过,但没有现什么东西,后来出了布告,说是让走南州古道地人小心,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水阳省巡抚洪康么?”洪易目光一闪,洪康正式赵夫人地二儿子,他同父异母地哥哥,也是,不共戴天地生死仇敌!
“好了,你下去吧.”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