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我必须要将你离开普林斯顿的这样的情况考虑进去!”怀尔斯教授很是认真的说道。
君信点了点头道:“您要是不说的话,我也会提起这件事情。而事实上,我离开普林斯顿最大的影响仅仅只是一个交流方面的问题。”
“但事实上,学术性的问题只有在当面的时候进行交流才能获得最大,这是学术界公认的事实,毕竟现在不同于笛卡尔、费马那个年代了,学者与学者之间通过写信的方式就能够进行交流讨论学术性的问题。”
“其实费马大定理的问题,并不是短时间里面就能够证明完成的,所以您得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了。所以什么事亲都得一步一步的来才行,这样吧,一般的问题呢,我们书信交流讨论看法,一些比较棘手的问题,我们就约定时间,当面讨论,您看如何?”君信其实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了,不过这好歹也算是一个比较不错的解决方法,所以怀尔斯教授只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教授,您的准备工作做的如何了?”君信好奇的问道。
“外界的一些可能的干扰工作基本上已经完成了,可以随时进入到证明的工作中来。”怀尔斯教授笑着说道。
“哦,据我对费马大定理的了解,进入到开始证明的阶段,光是前期的一些探索性质的东西就需要花费很久的时间,我简单粗略的做了个计算,大概需要12到18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面的任务我们是各自来做,还是分工进行呢?”君信问道。历史上怀尔斯教授,在证明的初始准备工作阶段,就做了大量的工作,大概花费了整整18个月的时间。
君信的建议让怀尔斯教授陷入了思考中来,以他对费马大定理的了解,对君信估算的前期理论知识的准备,是认同的。不过君信的两个建议,也不是凭空而来的,自然也是有他的一些含义在里面。
如果是各自来做的话,自然是各自都要去收集整理关于费马大定理的所有相关的理论资料,以及相关的储备资料。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各自之间都能对费马大定理在各种层次上都有个清楚的认识。
如果是合作来完成准备的话,那么两个人之间相互取长补短,各自有针对性的工作,自然能够大幅度的提高工作的效率问题。缩短准备期的时间。
两者各有自己的优点,但也有自己的缺点。前者则是两人重复同样的工作,降低了证明费马大定理的前期工作准备的效率问题。后者虽然提高了效率,但是因为相对对费马大定理的了解缺陷,很有可能被后面的某个地方卡住。
思考了一下后,怀尔斯教授给出了一个方案来:“你看这样如何,我们两个人定期联络,将一段时间里面的工作情况做一下总结,对此段时间的工作进行汇总,然后相互交流。至于准备工作,我们还是各自都做,不用分工进行了。费马大定理的证明上,我还是选择我的好朋友里-贝克特的话,在这个问题的研究上,你已经走到了世界的最前沿。”
“感谢教授对我的夸奖。”君信淡淡的笑了笑,谦虚的说了一句。点头同意了怀尔斯教授的提议。
事实上,对于君信而言,验证一个已经完成证明的问题的过程,在前世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往往学术界出来一个问题,君信都是参与验算的过程,甚少参与到真正的问题的证明上。不过君信也知道,对于一个问题的证明的过程的参与,才是一个学者真正希望的。因为往往只有参与到证明的过程中,才能够一点都不落下的体会到证明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曾经或正确或错误的那些奇思妙想来,这中间的玄妙,外人是难以理解的。
而想要参与到费马大定理的证明过程来,那么前期的庞大而又繁杂的工作是关键中的关键了。因为费马大定理的证明,其实涉及到的东西非常的多,代数几何、几何、代数、统计、逻辑、数论等等。这其实更多的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如果对这些知识有所不熟悉的话,那么证明的过程随时随地的都能卡住。所以前期的准备过程确实是一点都马虎不得。
在怀尔斯教授的家里面整整坐了一天的时间,期间两个人就理论准备工作需要做的事情做了一个非常细致的规划。无论是涉及到的关于费马大定理的证明的前辈们的工作论文和失败的原因分析,还是相关的研究论文,亦或是涉及到模曲线和椭圆曲线的细小的论文和文献资料,两人都有看法上的交流。
君信对广泛的知识涉猎一点都没有异议,他本人虽然有金手指,但是光是凭借能给看得懂那些知识,就证明他本人并不是一个靠金手指吃饭的人。否则也不会成为数学物理界的皇帝的威滕教授的弟子,要知道威滕教授收他的时候,已经快七十了,都已经是快退休的年龄了,本来就已经不在带研究生了的人了,最后还是收下了他,可见君信本身具备的能力。
所以对于怀尔斯教授列出的一大堆书籍、论文和文献资料的清单,君信一点都没有异议,甚至还在与怀尔斯教授的交谈中主动的增加了几种文献资料。而对于君信的建议,怀尔斯教授也是理所当然的选择了采纳。
整整一天时间的交谈结束后,费马大定理的工作才正式的告一段落。鉴于君信在西方国家的影响力问题,很多的资料难以收集,而怀尔斯教授则是非常了解西方学界,所以理所当然的大部分的资料检索工作都是怀尔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