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着山羊胡的泰国人,应该是在夜色酒吧管事儿的,看门的那两个壮汉对其唯命是从。天籁小说
我和周一阳对视了一眼之后,很快就走进了那扇屋门之后。
身子刚踏进去半个,就闻到了屋子里传来了浓郁的血腥味儿,并且还有一股死气,很显然,这里刚刚死过人。
等我们进去一看,先是看到地板上一滩鲜红的血迹,而那滩鲜红的血迹旁边,还跪着几个浑身瑟瑟抖的人。
抬头一看,但见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人的对面,是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在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女人,长相十分妖媚,穿着吊带,胸前鼓鼓,扎着马尾,斜躺在沙椅上,将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斜着放在了桌子上,这个女人身条没的说,长相也挺好,就是眼神之中始终存在着一股凌冽的杀气,不怒而威,从我们进来之后,她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手里只把玩着一把带着消声器的手枪。
想必此人便是这夜色酒吧的当家的,芭提雅所有掮客的头头儿,当地让人闻风丧当的大姐头提拉小姐。
而在这提拉小姐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魁梧高大,身上的肌肉块疙疙瘩瘩的,看着好不吓人,一脸的凶相,一看就是手段不错的好手。
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的一侧,还有一张椅子,那椅子上坐着的那个人,正是刚才的让我们进来的山羊胡,头乱糟糟,感觉半年没洗头的样子,他的名字叫素攀,应该是除了提拉小姐之外的当权人物,这个人的修为也是不错的。
自打一进来,我和周一阳就扫清了屋子里的局势,这屋子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一共有七个人。
跪在地上的人有三个,不过手脚都被束缚住了,显然是提拉小姐所要收拾的人,对我们没有什么威胁性。
提拉、素攀,和他身后的那两个高手,再加上没有还有两个半吊子,一共有六个人,也就是说,一会儿要动起手来,我们得快刀斩乱麻,将提拉除外的几个人全都放翻在地,而且还不能惊动那歌舞厅里面的人。
那歌舞听之中少说也有二三百号人,都是修行者,这里又是提拉的场子,只要他们现了提拉这边出现了事情,怎么着也得卖个面子,过来援手,我和周一阳即便是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这么多好手之中脱困,更不可能跟这么多人动手,所以我们必须要万分的小心谨慎才行。
我们的目的是逼问提拉大姐头说出罗响的下落,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肯定是不敢说。
进来的时候,我们俩都自觉的收敛了身上大部分的气息,他们能够感觉出来我们两个人是修行者,但是给人的感觉不会那般咄咄逼人,只是手段一般而已。
所以,我们进来之后,提拉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观察完了局势之后,我和周一阳就默默的站在了一旁,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做一个旁观者。
刚进来站稳,就听到“biu”的一声闷响,然后一个人就倒在了地上,他的脑袋被打出了一个血洞,兀自汩汩的冒出了血水,渐渐的将地面渲染成一片血红,那人的身子痉挛了两下,很快没了声息。
我和周一阳都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但见是那提拉开的枪,将地上跪着的一个人的脑袋打开了花。
提拉杀了人之后,微微冷笑,用她那烈焰红唇吹了吹枪口的青烟,不急不缓的说道:“已经死了两个了,你们两个到底说不说,那批货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
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人吓坏了,浑身抖,哭爹喊娘,只是摇头说着不知道,或者求提拉饶了他们一命云云……
但是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作用,那提拉绝对算得上是心狠手辣。
但见她绣眉一挑,跟旁边的山羊胡使了一个眼色,那山羊胡很快起身,一抖手,手心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匕,他走到了一个人的身边,直接扯住了一个人的耳朵,手起刀落,那人的耳朵就被割了下来,被割掉耳朵的那人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只是叫了一半,他的另外一个耳朵也被割了下来。
“说不说,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将身上所有能割的东西全都割下来,倒是看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子硬!”山羊胡素攀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将割下来的两个耳朵丢进了垃圾桶里。
被割掉了耳朵的那人浑身都是血,惨不忍睹,哭哭啼啼,都疼的尿了裤子,即便是我和周一阳这种见惯了血腥之人,也有些不太习惯这种场面,怎么说呢,感觉有些残忍,不如直接给他们来个痛快的,倒也爽利。
可是即便是被割掉了耳朵,那人还是摇头说不知道,求求提拉大姐头饶了他,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看来是死活都不肯说了。
这下彻底激怒了提拉,不等提拉话,那山羊胡旋即拿着匕,快的朝着那个人的身上连着捅了好几刀,刀刀见血,喷洒如柱,那人身子一晃,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倒是并未立即死去,还不断的趴在地上惨嚎。现在地上跪着的就还剩下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早就已经的吓的面色铁青,身子抖若筛糠,眼泪鼻涕横流。
提拉将腿放了下来,看向了那个年轻人,微笑着说道:“就剩下你一个了,你若是说出那批货藏在了什么地方,我答应可以饶你不死,但是你要是还不说,我绝对让你比他们几个死的还要难看。”
那个年轻人亲眼目睹了他三个同伴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