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委员长,情报部罗峰上将来了。”茅云先在门外说道。
“嗯,让他进来。”
张蜀生收拾了一下心情,回到桌前,整列了一下文件,这时,罗峰正好推门进来。
“委员长!”罗峰进门,惯例敬礼,然后退到一旁,也不坐下。
“委员长,太平洋舰队的成立,实在是大快人心,根据我们明里暗里的调查和统计,目前全国上下,民心空前团结,爱国热情再次高涨,是继我们收回苏占领土后的又一个高chao。
目前来看,我们复兴党在国内的受支持率远高于纳粹在德国的受支持率,我们的支持率几乎达到了95以上,这已经是一个绝对支持率了。”
罗峰高兴地说道,“而国外的情况来看,解放后的这些年,随着国内经济政治发展,军事力量变强,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国外对我们的认可度,也几乎到了90的地步。我们的形象非常好。”
张蜀生:“支持度只是一个体现。我们安心为民服务,为民族服务,想不受欢迎都不行。我的罗主任,你这一来,不会是只有这点消息吧?”
罗峰摇摇头,神se变得凝重起来,说道,“委员长,根据刚刚收到的情报,由于朝鲜境内越来越严重的反抗行动,以及中i在朝鲜问题上的i益僵化和严重。i本人已经决定,支持朝鲜成立伪z fu,支持朝鲜du li,最迟在下周,这个消息就会对外宣布。而根据我们的情报,朝鲜的领导班子已经基本确定,基本是启用一些亲i的朝jian。
目前i军已经将之前秘密训练的多个朝鲜仆从师划归到即将成立的朝鲜伪z fu旗下,作为伪军存在。而这些朝伪军的规模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最不利的是,目前中朝边境就有一支两万多人的朝伪军存在,之前的多次小摩擦和小冲突,就有他们的身影在里面。”
朝鲜要du li了?张蜀生心里有些腹诽,这个国家,在后世,无论南北都是大有特se,北方是宇宙第二金家大国,南方是宇宙第一棒子大国,小国民心态一直非常严重,而咄咄逼人的行为,更是令其经常xing地在各大大小小问题上和中国为难。
对于北方,张蜀生是冷眼不屑,对于南方,他则是多有愤恨,南北都不是好东西。
朝鲜要du li的事情,并不是没有风声。
之前,张蜀生就得到过报告,说是朝鲜人在强邻中国的刺激下,一直试图靠拢过来,某些姓金人氏还甚至想以朝鲜族的身份进入复兴党。
这些人屡屡向中国的边境地区z fu向共和国元首大本营转达‘yu修复自古之好’的想法。
说到底,是想借助中国人的强大力量,反攻朝鲜,拿下朝鲜,把i本人赶回家。他们知道,这时期的i本人,还不敢得罪中国,如果自己能争取到中国的帮助,背靠中国这座大山,光复朝鲜指i可待。
他们一直在打中国人的心思,把事情寄托在中国人身上,他们一次次希望中国支援他们武器装备,粮食,技术人员,甚至是军官……但是,大本营没有一次答应他们,还勒令这些人离境。
金氏朝鲜人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张热脸会靠到中国人的冷腿上?哪怕是说尽好话,中国人就是不肯有任何表示。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又爬到美国人和苏联人那里去,希望得到支援。最终,经过多番乞讨,美国人给了一笔资金,苏联人给了一些武器装备。
这些就是全部,因为,紧接着远东战争就爆发了,苏联人已经自顾不暇,这些朝鲜人能够获得的,也不过是一些美元。
然而就是依靠这些美元,他们开始在朝鲜境内有组织地闹事。
而由于i本人的过度剥削,在那些前往中国当苦力劳工的朝鲜人为主下,爆发了多个地方的反抗,几乎是几年的功夫,众多游击队就建立了起来。
这些人和金氏不同,他们同样没得到中国的支持,也没有得到苏美的支持,然而就是依靠在中国多年的劳工生涯,在眼界和认识上,都有一定的觉悟,而许多劳工又会捐钱给他们,这就造成了朝鲜最终越来越乱的情况。
当然,另外一方面,中国人重兵陈列在鸭绿江畔,国防军官兵i夜整戈待旦,也始终犹如一把利剑悬在i本人心头。
“委员长,目前我鸭绿江附近的驻军已经与i本人发生过多次小摩擦。
比如,上个月发生的i军强制扣留我渔船的事件。当时我战机立即出动,果断采取攻击,在江面上击沉了i本人的武装艇,这才得以让我巡防舰艇顺利接回我渔民。
事后,i本人一口咬定我渔民意图刺探鸭绿江东岸的军情,迫于我沈阳地区军队的庞大威慑力,i本人才不得不赔偿。
不过,这次事件虽然被i本军方强制压下来,但一些i本下层军官却被远东地区和东南亚的胜利冲晕了头,认为我们中国不过如此,主张强硬解决中朝边境纠纷问题。他们疯狂地认为,以战养战,就应该像德国人一样,占强国的便宜,而不是仅仅依靠贫瘠的朝鲜来养战。
结合此次i本深化在朝绥靖政策的情报,我们发现,i本军部和在朝i军的想法有些差别。在朝i军,尤其是北部朝鲜的部分军官,似乎重新起了心思。
尤其是,当我们的军队,看起来将被庞大的苏联领土消耗,被苏军或者美国人拖住时,i本人的这种想法,尤其是中下层军官的想法,又开始变得极端起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