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他感受到了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新的,学校更是让人感到充满了希望。在那里,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甚至是校园里的清洁工人,都给了他不一样的感受和教育,其他地方完全无法感觉到的东西。和那些同学比起来,他更刻苦,更拼命,也没有急着完成初中学业,反而是博览群书,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花在了藏书丰富的图书馆。三年的时间过后,他不但以初三年级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会泽县第一高级中学时,还成为了学校成立以来,借阅书籍最多的学生。随后,高中三年也是一帆风顺,他没有选择进入中级或者高级技术学校,也没有像其他学生一样准备报考西南大学等高等学府,而是在完成了高中学业后毅然报名了华夏军校的入学考试。
用你的智慧,做你最想做的事情。恩人的话,他如今都还记得。自己将通过努力来证明,来向恩公汇报。母亲告诉自己,恩人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十年之约。在十年之约到的时候,母亲将把恩人留下的东西给自己。
他有一种预感,自己通过十年努力,一定会再见到恩人,而自己将用十年的努力告诉恩公,这十年,自己没有荒废,自己没有让他当年一番苦心白费。
而最好的证明,莫过于这所已经闻名全国的华夏军校的入学通知书!!!
“chun伢子……你在哪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正当柴chun看到远处校门内有几个身着军装的人朝这边走来时,一个中年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麻三叔,他找自己做什么?
“三叔,我在这!”柴chun也顾不得自己站在最前面,直接跑了出去,麻三叔的声音很悲痛,难道是母亲出事了?
“chun伢子,快,快回去看看,你妈,你妈快被打死了!”麻三叔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不忘说起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柴chun一听,母亲出事了,这还得了。猛然回头,盯着华夏军校的校门看了一眼,随即甩开腿就朝家跑去。
当柴chun坐着麻三叔的马车赶回昆明郊外二十多里的麻三叔家时,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在路上的时候,麻三叔已经告诉他,母亲因为惦记自己考试的事情,做事的时候不小心,打烂了陈大善人家的一个花瓶。当场被打得半死,扔到门外,扬言让她滚。
可怜柴妈被打个半死,如果不是麻三叔及时把她救回去,更是请来了乡卫生所的下乡医生,这才救了回来,但整个人也是半昏半醒,随时都可能会过世的样子吓得麻三叔急忙进城叫回来了柴chun。
“娘!……”
当见到被打得不chun再也忍不住,双腿一屈就跪了下去,跪行到母亲床前,看着双眼紧闭连脸上都带着伤痕的母亲,再也忍不住,放声哭起来。
“娘,为什么,为什么……娘,你千万别丢下孩儿一个人。”柴chun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看自己即将梦想有所小成,结果母亲却被陈大善人打成这样。以前虽然也经常受罪,但也没有这一次来的厉害。
“麻三叔,我们去报jing吧!!我就不信,陈大善人能比新z,先把凶手抓起来,然后自己慢慢地伺候母亲恢复身体。
“不行,不行。那陈大善人的侄子,可是镇派出所的所长,我们这些刁民,怎么斗得过他们,唉!!”麻三叔一听,当场吓得不行,这如何得了,当妈的刚被打得半死,还能让小子再送上门去??对于柴妈,麻三叔这些年已经暗中爱慕很久了,两人甚至约定,等柴chun,他视作自己的儿子一般,老实巴交的中年农民,怎么忍心让他去送死。柴妈虽然被打得要死不活,但吃了医生给的药后,却是暂时没问题,躺上几个月的也就没事了。他如何能让伢子去冒险。
“不,不可能,新z fu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我,我要去!”
“伢子,新z fu是不错,可是,你知道吗?几乎整个望河乡都是陈大善人家的田地,我们这些刁民,新z fu自然会管着,如果想做刁民,怕是会死得惨。”麻三叔坚决不同意柴chun的想法,认为学生娃读了几天书,太武断了。“对了,你妈昏过去前,给我一个信封,说是给你留的,怕万一有什么不测……”
柴三叔拿出一个旧的发黄的信奉,递给了柴chun。
“嗯?”聪明如柴chun,自然是猜到了什么,微微颤抖着手拆开了信封。这是一封沉寂了十年的信,也是自己期待了十年的东西,没想到却是在同样危机的关头被母亲交了出来,恩公当年究竟给自己留下了什么?
良久,柴chun终于看完了这短短的一封信,很简单的几句话,却犹如重锤敲在他心上“……人活一生,诸般不顺者何其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将苦其心志,我们有缘,逆天而为帮你一把又如何。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如果你母亲能遵守约定,那一定是十年之后了。我不能让你飞黄腾达,也不能让你变得家财万贯,但是我给你留下一个希望,无论你需要帮助还是遇到了危机,你都可以拿我的亲笔签名到……”
“伢子,上面都写的什么?”
“三叔,你帮我看着一下我娘,我进城去一趟!!”
柴chun终于下定了决心,收起了那份珍贵无比的十年之约,就动身进城。
“报告!总长,这里有一封你亲笔写的信。”
西南z fu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