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
韩非呆住了,东宫太后怎么会有这样奇异的想法,难道这个时候还想着什么美人计?这种笨拙的计策也想得出来,真是可笑,自己又不是贪恋女色之徒,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影响掌控全局的大计?想到这里,不由嘲讽地望向东宫太后。
以前,他一直没有仔细打量过东宫太后,更没有对她有过什么特殊的想法,这时忽然心中一动。
东宫太后的娘家没有什么背景,她能够入选进宫当上皇后,凭的就是傲人的姿色,和温文尔雅的性情。如今不过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有韵味的时候,此时梨花带雨,更是我见犹怜。这个女人毕竟是太后,是金字塔最尖端的女人,若是能在胯下……
韩非心中一个魔鬼在狞笑,激发了他强烈的征服yù_wàng。
“太后娘娘是想要微臣做出悖逆之事吗?”
东宫太后是过来人,从韩非眼里看到了野火,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唯一能够保命的资本只有自己的姿色了。她紧紧抱住韩非的双腿,急急说道:“忠国公,哀家不要做太后,甘愿放弃太后封号,一心一意侍奉你!”
一个弱女子,在绝对权力面前翻不起任何风浪。韩非抓住东宫太后的手臂将她拉起来,手掌则顺着她的后背下滑至翘臀,柔滑圆润的感觉,更让他心中欲念炙热。
“可以不杀你,也可以保留封号,但必须交出印信,迁居西苑休养……”
“哀家都答应,哀家今后就一心一意做你的女人,侍奉你!”
韩非一捏东宫太后的翘臀,嘿嘿笑道:“只要太后没有异心,依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过,薛家勾结番王……”
东宫太后沉默片刻,哀叹道:“薛家不是哀家的家人,哀家本是路边弃婴,母亲抱回家抚养长大的,除了母亲,薛家人对哀家并不好,哀家被选进宫后,他们才争相巴结哀家。这次兵变前,父亲多次进宫劝说,哀家都没有答应,最后他们鼓动母亲进宫了……哀家罪孽深重!薛家犯了国法,忠国公如何处置,哀家毫无怨言,只求看在哀家甘愿侍奉你的份上,留母亲一个全尸!”
韩非想不到东宫太后有如此悲惨的身世,怜爱之心顿起,手臂一用力将她压紧在怀里,在她粉腮轻吻一下,说道:“今后,外面的事,你不要管了,安心在宫里做你的太后,没人敢欺负你,本座会保护你的安全,至于你的母亲,我安排她去尼姑庵修行吧!”
“多谢!”东宫太后想不到会是这样意外的结果,激动地说道:“哀家代母亲多谢忠国公饶恕……”
“谢就不必了!”韩非决定征服这个最高端的女人,抛开长剑,一把抱起东宫太后,嘿嘿笑道:“等下卖力点就行了!”
脱去太后的外衣,东宫太后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一个正值狼虎之年干枯已久的女人,欲念一起,什么戒律清规礼义廉耻,全都见鬼去吧。
黄叶守在慈宁宫外半个时辰了,韩非始终没有出来,心中很是疑惑。他见惯了宫中缘孽事,似有所感,转念之间打定了主意,经过这次兵变,朝中是谁的天下不言而喻了,要想活得滋润,唯有铁心追随忠国公。
“黄公公——”
黄叶闻声见是韩非出来了,急忙上前叩见,“老奴见过忠国公!”
韩非对黄叶近乎谄媚的态度,稍愣了一下,说道:“挑几个机灵勤快的宫女太监伺候东宫太后吧,该有的待遇照旧,决不可怠慢了!”
“老奴遵命!”黄叶见韩非不仅没有罢免东宫太后的封号,还如此善待她,更见坚信其中有猫腻了,立即答道:“老奴这就去挑选合适的人!”
“嗯,黄公公,将御马监的人全部看押起来,另外对宫中人员逐一严加审查,有异心的人全部清除!”
黄叶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是要人头滚滚的节奏呀,“老奴谨遵忠国公令谕!”
韩非走到慈安宫门前时,战场已经被清理干净,地面上的血迹也被冲洗掉了,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忠国公!”在宫门前等候的锦衣府指挥使唐越上前叩见。
“唐大人,宫外情况如何了?”
“启禀忠国公,京城已经在神机营和锦衣府控制中,淮南王幕僚也已经抓捕,至于名单上……”
“进去说罢!”
慈安宫内,西宫太后端坐正位,阴沉着脸不发一言。辅政大臣内阁大学士分坐下首两边,也都一脸凝重,沉默不语。
“忠国公到!”
听到门外太监的吆喝,众人一起望向殿门,韩非一身铠甲,手按腰间先帝佩剑,缓步走进来。铠甲上残留的血迹,在灯火映照下,泛着妖艳的红光,似在昭示曾经经历了怎样惨烈的战斗。
“非弟(忠国公)——”西宫太后和大臣们都起身招呼。
“太后,皇上没有受到惊吓吧?”韩非没有看到小皇上,忙问道。
西宫太后贾元春坐回原处,心有余悸地说道:“皇上受了半夜的惊吓,疲倦得睡着了,灵儿妹妹和女卫在看护着,这次若不是非弟冒死相救,哀家母子已经身首异处了!”
“微臣受先帝遗命保护太后和皇上,这是责无旁贷的事,太后,如今京城局势已在微臣掌控之中,很快就会恢复平静了!”韩非朝内阁大臣施了一礼,取出一卷黄绫和一枚印信,又道:“此次兵变是淮南王与京城部分势力相勾结的结果,本座事先有所察觉,可惜还没有部署